前两局一输一赢,最后一局月岛悠输了,有些懊恼地皱了皱鼻子,像只没偷到腥的小狐狸。
“你走神了。”琴酒的声音低沉沙哑,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揶揄?
月岛悠抬眼,撞进那双深邃的绿眸里,心跳漏了一拍。他承认,琴酒卸下些许防备,专注于棋局的样子,确实让他有些分神。他笑了笑,没有否认:“嗯,你太好看,把我的注意力都分散走了。”
如此直白的话语,让琴酒整理象棋的手微微一顿。他移开视线,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,没有回应这句近乎调情的话,但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寒气,似乎又悄然消散了几分。
月岛悠清晰地感受到了这微妙的变化,他放下手中把玩的棋子,没有起身,身体微微前倾,手指状似无意地划过棋盘边缘,最终轻轻搭在了琴酒的胸膛上。
琴酒的呼吸几不可闻地停滞了一瞬,他没有动,甚至连眼睫都没颤动一下,依旧望着窗外,仿佛那一片沉沉的夜色比眼前这只活色生香的狐狸更有吸引力。
“输了棋局,总要让我在别的地方赢回来吧~”月岛悠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丝沙哑的慵懒,像羽毛搔刮着耳膜。他的手指没有停下,开始沿着琴酒的胸膛往下,极其缓慢地滑动,动作轻佻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。
琴酒缓缓转过头,月光勾勒出他的侧脸轮廓,他没有回答月岛悠的问题,只是沉沉地看着他。
月岛悠迎着他的目光,唇角勾起一个极具魅惑力的弧度。他微微歪头,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线条,像诱惑,更像邀请。“窗外的风景…好看吗?”他意有所指,目光却牢牢锁在琴酒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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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酒吻上来时,月岛悠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掠夺,喉咙里溢出细碎而破碎的呜咽,双手下意识地攀上琴酒宽阔的后背,隔着风衣死死抓住那坚实的肌肉。
这个吻漫长而激烈,带着要将彼此都融化的热度,冰冷的玻璃与两人滚烫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。
“g…”破碎的音节从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间溢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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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时间的推移,月岛悠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,带着哭腔的尾音,显得整个人格外可怜。他感觉自己被抛上了云端,又被狠狠掼入深海,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反复沉沦。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,手指在光滑冰冷的玻璃上徒劳地抓挠,留下模糊的水痕。
窗外月光依旧清冷,只有落地窗上那几道模糊的、向下蜿蜒的水痕,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休假5
晨光透过薄雾洒在庄园广阔的草坪上,露珠在草叶间闪烁如钻石。月岛悠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,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处,脖子上还有昨晚留下的青紫。
“g,走慢点。”他回头对身前几步远的银发男人喊道,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意。
琴酒双手插在口袋里,银色的长发在晨风中微微飘动,墨绿色的眼眸冷冷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。听到月岛悠的呼唤,他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,脚步却诚实地放慢了些。
“公主呢?”月岛悠环顾四周,发现那只雪白的狐狸不见了踪影。
琴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右前方的草丛,那里隐约可见一团白色的身影在晃动。月岛悠轻笑一声,快步走了过去。
“公主,你又发现什么宝贝了?”他蹲下身,拨开草丛。
公主正用前爪刨着草丛,听到月岛悠的声音,它抬起头,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嘴里发出轻轻的呜咽声。
月岛悠的目光落在公主面前的草丛里,眉头微皱。一只通体漆黑的猫蜷缩在那里,右后腿有一道狰狞的伤口,毛发被血黏连在一起。黑猫警惕地竖起耳朵,绿色的眼睛充满敌意却又虚弱不堪。
“不小心跑进来的吗”月岛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黑猫立刻弓起背,发出嘶嘶的警告声。
琴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身后,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。“野猫而已。”他冷淡地评价道,“麻烦。”
月岛悠回头瞪了他一眼,眼睛里写满了不赞同。“它受伤了,g。我们不能就这样不管。”他的声音柔软却坚定,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琴酒皱起眉头,感到烦躁,“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“你不觉得它的眼睛和你很像吗?”月岛悠一脸期待地看着他。
琴酒将风衣外套脱下来递给他,“脏。”
月岛悠开心接过,动作轻柔地靠近黑猫,“乖,我不会伤害你”他低声安抚猫咪。
黑猫仍然保持着防御姿态,但当风衣缓缓罩下来时,它似乎意识到这个人类并无恶意,挣扎的力度减弱了些。月岛悠抓住机会,迅速但小心地将它包裹起来,避开受伤的后腿。
“幸好庄园里有专门的医疗室。”他站起身,黑猫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,但已经无力挣脱。
琴酒虽然不赞同月岛悠的做法,但也没有干涉他,转身大步朝主别墅方向走去。月岛悠跟在他身后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。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黑猫,轻声说:“别怕,小家伙,你会没事的。”
公主在他们脚边转来转去,非常满意自己又收了个小弟,时不时用鼻子嗅嗅包裹着黑猫的布料。
月岛悠直接带着黑猫去了医疗室,他小心翼翼地将黑猫放在铺了软垫的桌子上,开始检查它的伤势。
“右后腿撕裂伤,大约五厘米长,深度不明。”他自言自语道,手指轻柔地拨开伤口周围的毛发,“可能有感染,需要清创和缝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