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本站设为首页
收藏AU耽美小说网

AU耽美小说网

首页 书架
字:
背景色: 关灯 护眼
首页 > 世子摆烂:戏精女助我成皇 > 第143章:计划反转,另辟蹊径

第143章:计划反转,另辟蹊径(1 / 1)

第143章:计划反转,另辟蹊径

油灯芯子爆了个花,阿箬手指一抖,匕首差点脱手。她盯着窗户外头那片黑,心跳像擂鼓,可等了好一会儿,啥动静都没有。连风都停了,墙根下那堆枯叶纹丝不动。

她慢慢松了口气,把刀插回枕下,重新点亮灯。火苗晃了几下,墙上那张她用炭笔画的线索网又亮了起来——东巷副班头、药材签收人、戌亥子丑换岗时间……这几个点被她连成一条歪线,像条爬墙的蛇。

“他们怕咱们顺藤摸瓜?”她低声嘀咕,“那咱就不当瓜农,改行当骗子。”

话音刚落,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
萧景珩披着外袍站在门口,头发还有点乱,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。他眯着眼打量阿箬:“你这大半夜不睡觉,在这儿搞行为艺术呢?墙上画得跟蜘蛛精织网似的。”

阿箬没理他调侃,反问:“世子,你说我要是变成别人,你还敢认我吗?”

萧景珩一愣,走进来顺手关门。“你不是昨天才偷了厨房三只鸡,今天就想改头换面当郡主?”

“我是说正经的。”阿箬拍了下桌子,“现在咱们查不到人,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‘南陵世子的人’在查。守旧派防咱们,江湖人躲咱们,连个卖糖葫芦的老头见我都绕道走——我怀疑他以为我要征他的税。”

萧景珩靠在桌边,挑眉:“所以你想干嘛?装失忆,说自己是隔壁王寡妇失散多年的女儿?”

“我是说,”阿箬瞪他一眼,“咱们换个壳子。我不再是你的帮手,你是谁的手都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让别人觉得我不是我。”

萧景珩沉默两秒,忽然笑出声:“你是想借尸还魂?”

“比那高级。”阿箬抓起桌上一张药方残页,“你看这个章,模糊得像狗啃过,但能看出来是‘济安堂’的印。这地方以前是太医院采办点,后来归了个退休御医管,没人敢动。要是我说我是他徒孙,因师门内斗被赶出来,现在想找个靠山翻身呢?”

萧景珩眼睛亮了:“那你就是个有背景、有冤屈、有动机的边缘人物。既不像朝廷耳目,也不像藩王党羽,反而容易让人放松警惕。”

“对!”阿箬一拍大腿,“那些老臣最吃这套——一个落魄小辈想重振师门,顺便替师父申冤。他们一听就来劲,恨不得当场写篇《论当今医政之弊》。”

萧景珩踱到墙前,盯着那张线索网看了半晌,突然伸手抹掉一半标记:“之前的路走不通,不是你不行,是方向错了。我们一直在找‘他们在哪’,其实该问的是‘他们怕谁来’。”

阿箬点头:“他们怕朝廷查,怕江湖吞,怕新贵抢地盘。可如果突然冒出一股‘第三方势力’,打着‘反权贵、清门户’的旗号,你说他们会怎么反应?”

“要么打压,要么试探。”萧景珩冷笑,“而试探,就会露马脚。”

“所以我不能主动打听。”阿箬咧嘴一笑,“我要让他们主动来找我。只要开口,就有破绽。”

萧景珩看着她,难得正色:“你可想好了?一旦开始演,就不能回头。穿帮了,不只是丢脸的问题。”

“我又不是第一天骗人。”阿箬耸肩,“小时候在西北逃荒,我靠说我爹是钦差大臣才混进粥棚喝上热汤。那时候连我自己都快信了。”

萧景珩忍不住笑:“那你这回的角色设定得立住。身份要真三分、假七分,背景要经得起推敲,还得有点悲情色彩,让人一看就想拉你一把。”

“悲情我拿手。”阿箬立刻换上一副苦大仇深脸,“师父含冤而死,师姐夺产改嫁盐商,我流落街头靠捡药渣熬汤度日……说到动情处还能哭两声,保证催泪效果拉满。”

“别太浮夸。”萧景珩提醒,“京城这些老狐狸,最讨厌戏精。你要像个‘有点本事但运气不好’的小人物,不卑不亢,话不多但句句戳心。”

“懂了。”阿箬坐直,“低调中带着锋芒,委屈里藏着野心,像一根藏在棉袄里的针。”

萧景珩点头:“我会放出风声,说最近有股神秘势力在暗中串联,专门针对新兴权贵。守旧派一听,肯定以为你是他们对手派来的探子,反而会主动接触你,想借你搅浑水。”

“到时候我只需要听着,记着,偶尔递句话。”阿箬摩拳擦掌,“真消息不怕藏,就怕有人急着否认。”

“记住,别贪功。”萧景珩语气沉下来,“你的任务不是抓人,是引蛇出洞。只要他们开始猜你是谁派来的,游戏就变了规则。”

阿箬眨眨眼:“那您呢?不会真让我一个人去闯龙潭虎穴吧?”

“我在幕后。”萧景珩嘴角一扬,“你以为我这些年装纨绔是白装的?京城里多少茶楼酒肆、赌坊窑子,都有我的‘熟面孔’。到时候我会安排几个‘江湖朋友’偶然遇见你,给你递点‘内部消息’。”

“合着您这是早就有地下人脉网了?”阿箬瞪眼。

“不然你以为我靠什么活到现在?”萧景珩哼了声,“你以为我天天逛青楼是为了看美人?那是情报交换中心好吗!”

阿箬翻白眼:“得,原来您是京城最大野鸳鸯中介。”

“重点是,”萧景珩敲了下桌子,“我们要让所有人觉得,这股‘新势力’不是出自朝廷,也不是藩王,更不是江湖帮派——而是由一群被排挤、被忽视的小人物自发组织起来的。”

“草根逆袭,热血沸腾。”阿箬嘿嘿笑,“听着就像话本里的桥段。”

“越是像话本,越没人怀疑。”萧景珩眼神渐冷,“真实的世界,往往藏在最不像真的故事里。”

两人对视一眼,同时笑了。

阿箬跳起来翻箱倒柜,掏出一套半旧的青布裙:“那我得先捯饬一下形象。不能再穿这身粗布衣,一看就是府里丫鬟冒充的。”

“发型也得改。”萧景珩瞥她一眼,“你现在这头毛像被猫抓过,得梳利落点,加个素银簪,显得清贫但有规矩。”

“首饰我倒是有。”阿箬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小布包,打开一看,里面是个褪色的银镯子,“这是我娘留下的,一直舍不得戴。”

萧景珩看了一眼,没说话,只轻轻点了点头。

阿箬把镯子攥紧,忽然抬头:“世子,要是这次还是失败呢?”

“那就再来一次。”萧景珩语气平淡,“大不了我去西北开牧场,你当我的放羊助理。”

“助理还得交社保吧?”阿箬咧嘴。

“包吃包住,年终奖发一只羊。”萧景珩一本正经,“绩效考核标准是:谁能先把狼忽悠瘸了,谁升职。”

阿箬笑出声,眼角有点湿,但她迅速抹了一把脸,挺直腰板:“行,这回我不查人,我当饵。谁咬钩,谁漏底。”

萧景珩拿起笔,在纸上写下三个字:**济安堂**。

墨迹未干,阿箬凑过去看,鼻子几乎贴到纸上。

“下一步,”她轻声说,“我去西市药铺蹲点,找那个签收药材的副班头搭话。就说……我是来寻师门旧物的。”

热门推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