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莹洁自我洗脑道:“静雾肯定是因为喝醉了才抱她叔叔的。”林芮也自我洗脑,“肯定呀,都喝醉了,而且是叔叔欸,很亲的,不过分,哈哈哈。”嘉宜:“……”车子靠近饭店时,李秘书看到太太正对其他男人甜甜的笑。他倒吸一口凉气,用都不用偷窥老板的脸色就知道完了。老板下车接人后,他跟司机对视一眼,决定今晚夹紧尾巴做人。孟晏珩从另一侧上车后,沉声吩咐开车。静雾呆呆在座位里坐了两秒,忽然听到熟悉好听的声音,耳朵动了动,然后抬头寻声望去。孟晏珩靠在椅背里冷静平淡的和她对视。静雾轻轻眨了眨眼,忽然脑袋歪了歪,依旧望他。她变得,像一只呆头呆脑的猫咪。孟晏珩眉间微蹙,确定,小姑娘是喝醉了。两人的对视持续了好几秒,孟晏珩在看她喝醉的模样,静雾像是在辨认他或者等待着什么。直到静雾忽然开口,“你怎么还不抱我呀?”不等孟晏珩反应,静雾自己越过后排扶手,像猫一样爬了过去,最后跪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。前排的司机和李秘书:!老板沉声:“挡板。”静雾跪坐在男人的腿上,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保持平稳,忽然低头轻轻嗅了嗅男人的脖颈,又直起身来。然后语气轻快的说:“就是你!”“就是我什么?”孟晏珩扶住她的腰问。静雾鼓了鼓脸颊,脑袋又轻轻一歪,甜软的声音清脆道:“阿珩哥哥。”孟晏珩眉心一跳,眸色深沉,“你喊我什么?”静雾歪着脑袋,轻轻眨了眨水盈盈,亮晶晶的杏眼,重复:“阿珩哥哥。”孟晏珩上一次听小姑娘这么喊他,还是她十六岁的时候。他们在新加坡偶遇,他撞见她在为她的小竹马掉眼泪。时隔多年,再一次听见小姑娘叫他阿珩哥哥,以他老婆的身份,他的反应比自己预想中的更加激烈。多年的自制力,似乎在静雾这里失控了。迫不得已,孟晏珩抓着女孩纤细柔软的腰肢把人提起来,又从旁边扯来她的靠枕,让她的屁股和腿心坐在柔软的靠枕上。想亲亲她的渴望却忍不住,于是捏着后颈把人抓到眼前来,在她天真无辜清纯的眼神中吻了上去,循循善诱道:"乖,嘴巴张开。"小姑娘特别听话的张开了小嘴。整个人又乖又软,像小火炉似的趴在他身上。孟晏珩大掌抚摸着她的后脑勺,心里熨帖又满足。让人脸红心跳的大尺度湿吻也变得缱绻温柔,缠绵悱恻,舌头耐心而仔细的品尝每一寸,占领每个角落。静雾眼睫颤动,嘴巴酸得厉害,小手撑着男人挺阔的西服往后推,唇间溢出嘤咛,“不要了。”孟晏珩放开她,目光深沉的看着她睁开波光潋滟的水润眼眸,脸颊绯红,饱满欲滴的红唇微张,娇喘不断。本来就喝醉的人,好像亲一亲,更醉了。孟晏珩抬手,捏住她的下巴,拇指指腹轻而缓慢的在女孩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上摩挲,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体质,好像重一点,都能摁出红印子,如易碎脆弱的瓷娃娃。孟晏珩暗哑的声音开口:“再叫一声。”静雾望着他眨了眨眼,这次开口的声音娇得能掐出水:“阿珩哥哥。”孟晏珩喉咙发紧,“继续叫。”静雾听话的叫了两三遍后,他变得更加恶劣,“叫老公。”显然,这个人一点不在乎静雾酒醒后会不会记起他的使坏。静雾点了点下巴,像个牙牙学语的小朋友,抑扬顿挫道:“老公。”孟晏珩唇角满意的勾了勾,捏着她下巴的指腹也夸奖般的轻轻蹭了蹭,“说喜欢老公。”“喜欢老公。”尽管知道她今晚肯定是睡他房间,但孟晏珩像是恶劣上瘾了,故意问:“雾雾今晚跟老公睡,嗯?”静雾点点头。孟晏珩指腹轻点她唇角,“要回答。”静雾:“雾雾今晚跟老公睡。”孟晏珩眼底更加浓黑,他是个情感联结很困难的人,天然与外界有距离感,别人敬他畏他怕他,而他与父母的关系甚至都是不远不近的,利益至上的商人做了太久,情感需求和情感波动几乎已经麻木到微乎其微。活了将近三十年,孟晏珩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,从内到外的爽到了。他搂着小姑娘胳肢窝把人换成了侧抱的姿势,胸膛贴着她后背抱在怀里,又低头亲了亲她额头,夸奖道:“雾雾是老公的乖孩子,很棒。”车子开进地下车库后,李秘书和司机都很识趣的先下车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