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……太久了……”宁白抱怨:“你怎么只让我哭,不让我昏死过去呢?”谢昼雪无奈,走上前。他手拖着宁白的下半张脸,“够了。”谢昼雪嘴上这么说,可他倾身下去,吻与心沉入宁白,问了句,“一整天,好不好?”宁白张开嘴,咬谢昼雪舌头,“好——”谢昼雪乌黑的长发滑落肩头,他体内的金丹开始运转灵力。它们,争先恐后地朝自己的主人涌去。谢昼雪没问为什么。他似乎明白了,宁白很会爱人。爱他,给他奉上金丹,完全纯粹献上所有。宁白抱着他时,头疼问:“哎,你怎么知道的?”谢昼雪吃宁白,让他咬自己,回答说:“现在知道了。”宁白眼神清明地看他,“我喜欢你,信赖你,但我,真的不是个好的修仙者。”“我……”宁白想了想,“我感觉我很冷血,祖父是我的亲人,他中毒了,我毫无感觉,我是不是很冷血?”谢昼雪感觉宁白很紧张,回答他说:“不,你是天神。”宁白别开脸:“啊……你——”谢昼雪:“你真可爱,亲一下。”宁白挨不住,他的手插入谢昼雪披散的黑发,他想:他该去看下祖父,告诉他说,自己要成婚了,他不会让他失望的。“谢昼雪!”“嗯?”谢昼雪额头的汗滴到宁白眼睛内,凉凉的。“心肝想说什么?”谢昼雪调笑。“你无耻!”宁白推他肩膀。“要怀孕,懂吗?”谢昼雪手覆在宁白鼓起的肚子上,说:“乖乖的,替我生一个。”宁白:“不要。”谢昼雪:“我也不要。”宁白一天都没从床上下来,他郁闷地想,跟谢昼雪,真的吃好多苦,可比起恶灵谷,没什么不能忍。谢昼雪低头在宁白耳畔说话,“我要弄死萧华容,会不会觉得我过分?”宁白紧紧抱着谢昼雪,“哥哥是英雄,你做什么我都喜欢。”“血债血偿,这是道理。”谢昼雪湿吻他:“可惜有人不懂。”“谁啊——”宁白刚说完,谢昼雪力道更凶更狠。“谢崇啊!”谢昼雪笑笑:“夏虫,不可语冰。”三四个时辰后——他们客栈的门敲响,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打断二人亲吻的节奏。“上仙,这是我家宗主送您的见面礼。”宁白腿根酸痛,主动上前,笑问:“萧长老当真主动,但你送回去——”“打一棒子送一颗枣,”宁白哂笑,“你沧溟宗,只有死路。”“……殿下,此话怎讲?”“若是宁潜死了,您灵力尚未恢复,”萧长风的老奴萧总管道:“您不要让老奴为难。”“碧血藤,稀世罕有,这是我家宗主的一番心意。”宁白站着,谢昼雪手碰到他身后软着的地方,悄悄问他:“疼吗,心肝?”“你身体真的很软,眼神也柔情似水。”谢昼雪啾下宁白侧脸,宁白扯住谢昼雪的手,咬牙拍他一下。谢昼雪咬住宁白的耳垂,轻吟一声:“别碰我。”“我家宗主自然叫萧祈,”萧总管道:“老奴姓萧,还会抚琴。”“老奴退下了,上仙有吩咐,我家宗主不会怠慢。”谢昼雪手揉着宁白胸前软肉,玩够了才松手。他低垂眼眸,吻宁白锁骨,“一家子算计,都是恶婆娘。”宁白跟谢昼雪睡了一觉,灵力恢复了三两成,但也是仅此而已。他伸展手臂,披上白衣,恢复了冷漠模样,脸色沉冰覆雪,“没你会算计,狗男人。”谢昼雪做了自己想做的,眼角眉梢俱是邪气,他眉目本就微上挑,此时更是勾人,“你藏什么秘密了?说给我听听?”宁白面露春情,想了想:“你猜下?”“我不能够在风陵台待太久,我也得尽快回天都城。”“带上云霓跟云寒江?”“嗯。”宁白点头,“你愿意的话,我也可以留在你身边,但我母亲……”宁白亲他侧脸,“母亲毕竟是母亲,我不曾有过母亲。”谢昼雪笑,但这笑容却很哀婉:“我母亲,不如死了好。”宁白笑笑:“我叫宁繁霜。”“嗯。”宁白打开门,他看向地上,道:“我的琴——”“……”谢昼雪没再问什么秘密,笑说:“它叫什么琴?”“忘忧。”宁白说:“岁岁无忧的忧。”好痛。谢喜月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一堆吊着的舌头!她闻到强烈的血腥味,嗓子眼里突然泛起一股翻江倒海的恶心味。呕——谢喜月扣着自己的喉咙,连连作呕,她抬起头,却看到舌头动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