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低声,被抱着腾空,慌张地勾紧江纵的的脖颈,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,鼻尖蹭了蹭:我亲才可以。
你讲不讲理?
白月不吭声。
打了车回去之后,白月才抓着手里的玫瑰花,回到公寓之后把玫瑰花放在阳台。
江纵瞥见问她还捡回来干什么。
白月歪头说:想要做成标本,可以放在信封里。
江纵:信封?
你还写信?
这年头,基本都不会用信封这种东西了。
白月摇头:也不是,就自己写着玩,等到明年夏天,放在时间胶囊里,不过我不知道写什么,所以就放点有意义的东西进去。
很有意义吗?
白月睁大眼睛: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朵玫瑰花。
谁说给你的?
江纵嗤笑:给司机的。
白月不理他了。
江纵踹了一下仍旧被放在客厅角落的那束满天星,花直接倒了下去,他踹的用力,花束都要散开了。
这个不晒一晒?
白月轻笑,摇了摇头:我不喜欢满天星。
她举了举手里劣质、干枯、卑贱的玫瑰,笑意很温暖:我喜欢玫瑰花。
江纵站在原地,敛眸,过了会才找到自己的嗓音。
你喜欢,我以后每天都送给你一支。
白月晒好问:那你还有钱买烟吗?
江纵散漫道:烟又不是每天都要抽。
白月感觉他说反了,他明明是有烟瘾的那种人,烟跟玫瑰,明明没有可比性的。
白月家里的冰柜里放了好几瓶红酒,是前几天生日那天,何西宁让人送来的。
应该是她从酒吧朋友那拿来的,白月还没喝过酒。
她心情不错地从冰箱里拿出来,放在客厅桌子上,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江纵。
喜欢抽烟的人,应该也会喜欢喝酒吧?
这个应该,不会太容易醉。
她给自己倒了一杯,又过去给江纵倒。
喝酒干什么?
江纵问。
白月说:就是有,就尝尝。
没有喝酒的原因。
江纵看她从桌子对面跑过来又跑过去,指了指旁边,叫她;坐这儿。
白月摇头拒绝:我想看着你。
江纵低声笑:成,让你看着。
白月喝了一小口,又催促着江纵去喝,酸酸的,苦苦的,又带着一点点的甜。